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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、很、太、多”,“邪、蛮、老、瞎”,都是加在形容词前,起修饰作用的。看看不起眼,但各方言各有一套,一般不混,“北语影响”在这个范围内像是力气大弗出。就是说,这些词在方言里的稳定性很好。
·“好”和“很”是北语通用的,上海虽经几十年,没有跟进。而“港台腔”里的“好”弄得夹生,出现了“好好看”、“好想好想”这些北语不讲的格式。·“多”,只在一些到北语人群里生活过的人口头出现,一般上海人不会讲 “侬多嗲呀”、“只腌笃鲜多崭”。
·“邪(气)、蛮、老、瞎”,上海人讲官话时不会讲,因为知道这是上海专用的。其中前两个是传统的,后两个晚起,一般只在很随便的场合讲。“蛮”偶尔也在官话里出现,偶尔而已。·
为什么这些“小不点儿”反倒不受影响呢?悬揣:这些词在口头是高频词,北语里对应的词口头上讲不顺,就很容易被讲得很顺的高频词替换,所以在这一小片里老说法得以坚守。
推广一点:“都、正、 将、 曾 、渐渐、 顿时 、终于、 别 、莫”在上海口语里一般是由另外一组词出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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